毫不怜惜地蹂躏着,陈净霜被刺激得躲开齐攸泽的亲吻,气喘吁吁地望向章颂。
他终于明白了,不是三次一小时变成一次三小时,只要他们愿意,甚至会变成三次三小时。
他们是玩得爽了,射完一次还能休息,自己却被强制性地送上不间断的高潮。
身下的肉棒发了狂地楔进湿逼里,阴道被撞得钝痛,逼肉酸麻红肿。
昨晚被操得太狠,今早走路时蹭到都疼得要命,更别说现在被毫无顾忌地插弄着。
可逼里又在不争气地流水。
“好痛……不要……”他抗拒地去推陆朝逸,却被对方抱得更紧,被插到敏感点时身子又软下来,瘫在陆朝逸怀里。
陆朝逸射精时将手覆上了他的穴口,五指微曲拢住逼肉,阴唇阴蒂都被收紧。
“没用的,”章颂没什么耐心了,一把将人抱过来,失去鸡巴堵塞的穴心淌出一大股花汁,随即换了自己的鸡巴进去,“又不能堵一辈子。
”
眼瞧着自己的东西从陈净霜逼里流到地上,陆朝逸的眸色沉了几分。
“怎么又要来……”陈净霜崩溃地喘息,抬臀想躲那根直挺的阴茎,却还是被戳进了逼洞里。
揉胸的手变成了齐攸泽的,他的上半身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像是用乳头主动去蹭对方。
陈净霜的嗓音带了颤抖的哭腔,“齐攸泽不也有吗,干嘛只操我?”
齐攸泽一怔,又抬起视线轻笑了一声。
章颂像是无意地回了句:“你以为陆朝逸没操过吗。
”
语气轻松自然得像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却明显让陈净霜安静了下来。
“你觉得我们在干嘛,小霜。
”齐攸泽亲了亲他的唇角,“这不止是在解决性需求,也不是随便找个双性人就能操。
”
说得冠冕堂皇的,这怎么不是解决性需求了?不就是找了个身体结构新奇的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