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周维轻没办法反对。
喻衡对他来说的确是一次意外。
喻衡接着说:“你不是爱我,周维轻,你当时选我是因为巧合,后来接受我是因为习惯。
分手后我每次说话你是不是都不适应?我不再按你的想法做事,不再配合你,说话也难听。
但这才是我放松时候的样子,你明白吗?”
“那你以后就这样说话,”周维轻说,“就这样对我,我没意见。
”
喻衡笑了笑:“没必要。
你看看周围,你现在比以前更好,有很多人愿意无条件地配合你,你没必要将就我。
”
“我不需要别人来配合我。
”周维轻说。
手机适时响起,来点人显示付珩,大概是太久没得到答复,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喻衡拿起手机,做了最后的陈词:“好了周维轻,你只是一时想不开。
”
喻衡快步跑上楼,在电话断掉的最后一秒按下了接听。
“你怎么了?”付珩听见他异样的喘气声,“真被绑架了?要我出警不?”
“你别,”喻衡边喘边说,“我上楼急了,你安心打你的枪。
”
“这都被你发现我连狙三个?”付珩说,“说真的,年纪大了就慢慢走嘛。
”
“挂了。
”喻衡说。
“诶,你别急,我不是这个意思”
付珩的声音被喻衡掐断在电话里。
他很疲倦地闭了闭眼。
等到呼吸终于平静后,抬头往窗外看了看。
可惜这件房子只有一扇窗户,对着另外一侧的楼房,看不见其他事物。
保持尖锐,喻衡对自己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完全理智地面对。
他此刻非常厌倦这具身躯里的灵魂,它真的很容易对周维轻心软。
哪怕只有反常的一两句话,哪怕只有对方偶尔茫然的模样,它都会尝试促使喻衡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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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道路畅通,小方从接到周维轻再开到公司只花了二十分钟,不过合作方实在敬业,到达时他们已经等候在门口,设备也准备完善。
廖昭也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