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喻衡额头,没有发烧,于是把他搂过来些,也同样轻声回道:“怎么了?”
喻衡没再说话,只用尽了力气往对方胸膛里埋,像要把自己淹死在周维轻的呼吸里。
好在平时身体健康,喻衡这病也不过持续了三四天,病好之后又恢复了自己的打工仔生涯。
不过那辆雷克萨斯已经被他完全征用,所以至少上下班通勤不再那么痛苦。
一月中旬,他开着车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小狗崽,毛茸茸一团。
到家的时候周维轻正在调试一把吉他,看见喻衡怀里的小玩意,挑着眉问:“哪儿来的?”
喻衡爱不释手地摸着狗崽的毛:“朱婉仪给的,她家皮二祖生的。
”
周维轻在不久前才知道喻衡跟朱婉仪联系的事情,当时难得地展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喻衡一手抱着狗崽,一手掏出了一个包装盒:“喏,还有你下单的产品。
”
周维轻接过来掂了一下,很轻:“她这属于强买强卖。
”
由于得到了小狗崽,喻衡心情很好:“你快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
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耳钉,做成了一枚钢钉的形状。
喻衡突然心血来潮:“你那耳洞合上了吗?”
周维轻摇摇头:“不知道。
”
喻衡把小狗崽轻轻放在沙发上,凑过来要替周维轻戴上,周维轻只能平躺着任他操作。
喻衡一边小心翼翼地找着入口,一边说着:“你知道吗,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很爱朱婉仪,你当时写的那些歌词,什么荒木漂游,听着也太悲了。
”
周维轻笑了一下:“那是我写给自己的。
”
“我现在知道了,”喻衡说,“所以是什么意思?”
周维轻没有立即接话,似乎很艰难地在琢磨着语句,良久后才开口:“你听说过浮木与行人的故事吗?”
“没有。
”
“大概就是有一群行人想要过河,以为看见了一条小船,走近了才发觉是一块漂浮的木头,”周维轻很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