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又笑了。
唐愿放下镜子,对陆竹说:“我没有涂花露水,涂的是这个。
”他让陆竹看捏着的草茎。
陆竹看到了他脸上的草绿色汁液,微微皱眉,收回手腕问道:“你怎么涂这个呀?有用吗?”
“比花露水有用多了。
”唐愿见断口冒出汁液,赶紧举起镜子,对着镜子往脸上的蚊子包抹。
陆竹狐疑地看着他抹,小声问:“能分我点吗?”
她以为唐愿会说:“你是女同志,我分你点花露水吧。
”
哪知唐愿犹豫了,他有点舍不得,草茎用一根少一根,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折,用完了也不好意思找何净远要。
他没那么多心眼,想到这里的蚊子咬人真的痒,陆竹是女同志,分她一截吧。
唐愿掰掉自己用过的部分,草茎还有食指长,能抹个两三次,他递给陆竹,“你拿着用,用完了再来找我拿。
”
陆竹愣了愣,不知道唐愿是装傻还是真傻,接过草茎说:“……谢谢。
”
刘晓燕要憋不住笑了,张星梅已经面朝围墙,肩膀一耸一耸,其他乘凉的女知青也是憋着笑的模样。
唐愿怕热,抹完蚊子包,走到水缸前舀两瓢水洗干净手,回到屋子里。
陆竹看到女知青们笑话她的眼神,丢掉了手里的草茎,转身跑回屋。
“她怎么这样啊,不要的话就别接过来啊。
”刘晓燕起身走过去,弯腰捡起草茎,拿着到水缸前洗了洗,“她不要,我要。
”
她拿着草茎回来坐下,对张星梅说:“我俩抹,这里的蚊子咬人也太痒了。
”
张星梅点头:“是呀。
”
唐愿不想蹭掉脸上的汁液,平躺在床上,双手规矩的放在腹部,看着天花板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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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们的聊天声渐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