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打结玩。
中午收工,何净远走到田边,唐愿丢了草站起来,拧开水壶的盖子递给他。
何净远用毛巾擦干净手,接过水壶喝完剩下的蜂蜜水,看到唐愿的手上有几道细小伤痕,抓住他的手问:“草割的?”
唐愿不好意思地点头,脸热得绯红。
真嫩。
何净远心想,用毛巾帮他擦了擦手,牵住他往家的方向走。
村里人看到两人牵着的手,投来暧昧的眼神,大姑娘小媳妇窃窃私语。
高牧遇见他们,走到何净远的身旁,冲他挤眉弄眼,问道:“打算什么时候请人喝喜酒啊?”
高牧是何净远小时候的玩伴,何净远从小就不怎么搭理人,但他长得好看,学习成绩又好,村里的小孩都喜欢找他玩,真正能和他称得上朋友的只有高牧。
当年二姥爷的战友来青苗村,看上何净远要带他去首都当兵,高牧也想去,二姥爷的战友看他身体素质不错,答应带上他,结果临要走了,高牧的后妈作怪,叫高牧带上继弟一起去当兵,不然别想去。
高牧怎么可能答应,长官愿意带他去当兵都是看在何家人的面子上,后妈撺掇他亲爹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跑到长官面前说长官是人贩子,把人骗去卖了。
长官气量大,倒是没有生气,不和这种人计较,叫高牧处理好家事,要是决定去当兵,明早六点村口见。
第二天高牧要走,他爹为了不让他去,撞墙了,撞得满头是血,用死威胁他,他没去成。
何净远看着唐愿,淡淡地说:“快了。
”
高牧爽朗地笑起来,“好啊,我等着喝喜酒了,到时候包个大红包给你们。
”
唐愿听着他俩的话,脸红透了。
走进何净远家,一关上大门,唐愿摘下草帽,踮起脚亲了下何净远的脸颊,耳朵和脖颈全染上了薄红,一双眼睛水盈盈地看着他。
何净远愣了一秒,伸手捏住唐愿的下巴,弯腰吻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