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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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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部却被凶手撒了一把泥土。

    这出于什么样的犯罪心理?后来经过公安侦查,凶手是她公公,这样做只是为了给她遮羞。

     案情并不复杂:她是个寡妇,与邻居通奸,生了一个婴儿,公公觉得丢人,便痛下杀手。

     可以想象那是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一个白发老头背着一具光溜溜的女尸走在柿子林里,老头用斧子将尸体肢解,临走前,他抓了把泥土将儿媳妇的阴户盖上。

     柿子红了。

     寡妇被杀了。

     那个孩子没娘了。

     加祥县城有条老街,老街早已不在。

    当时靠近粮局的拐角处有两间破败的房子,房子没有门,房顶摇曳着狗尾巴草,向北的窗户被砖封死了。

     有个外地人曾经指着房子问: “那是厕所?” 得到的回答出人意料: “不是厕所,那是派出所。

    ” 1978年12月23日,下雪了。

     老街泥泞不堪,电线杆下的残雪显得牙碜,树枝上的雪好像能吃。

    北风呼啸,滴水成冰。

    一个穿破毛衣的男人在派出所门前徘徊了一会儿,走了。

    后来从屋里出来个民警,看看天,看看地,地上有件黑棉袄,棉袄包裹着一个婴儿。

     民警叹了口气,解开怀,掏出乳房喂孩子。

    民警是个女的,老街的居民都认识她,都喊她周嫂。

     周嫂站在路边喂奶,站在天地间喂奶。

     叫声嫂子,泪如雨下。

     从此,这个孩子便在派出所里长大,后来他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警察。

     另外一个孩子,出生在监狱里。

     他娘是个婊子,按照“文革”时期的说法,叫作破鞋。

    破鞋杀了人,召开宣判大会时,她高昂着头站在台上,当听到死刑,听到枪毙,她向台下围观的群众恶狠狠地吐了口酸水。

    这口酸水救了她的命。

     她怀孕了。

     一生天,二生地,三生万物。

     几个月以后,当当当,孩子出生了。

    她得了产褥热,临死前挣扎着对一个女警说:“我要知道这孩子的爹是谁,我绝不饶他,非宰了他。

    ” 监狱长叫沈昂,公安出身,“文革”期间,因一起错案被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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