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的两端,有时是否过轻有时是否过重呢?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对每一双光着的脚提出疑问,为什么没有鞋子?只需要从衣衫褴褛的洞里深入细察一下,就会发现一个苦难的世界。
我们应该正视这些,因为这正是我们自己制造出来的。
那个人贩子,那个女人就是古丽。
库班锒铛入狱之后,古丽就带着巴郎四处流浪。
她想过工作,可是没有找到工作,她想去监狱看看库班,但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也参与了贩毒和盗窃银行。
在颠沛流离的日子里,她怀念家乡的葡萄架和棉花地,想念从前的平淡生活。
最终她觉得自己走投无路了,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把自己的儿子卖给了山西的一户农民。
当时,古丽拿着钱,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的时候,放了个屁,她咯咯地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返回那户人家,老实巴交的买主那个家徒四壁的农民问她怎么又回来了。
她说:“舍不得孩子,我再和孩子说几句话。
”她把巴郎搂在怀里,在他耳边悄悄说:“十天之后,你从他家偷偷跑出来,我在村口的那大槐树下等你,我再把你接走,记住了吗?”
巴郎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这种使人人财两空的把戏她只玩过三次。
第二次,她把巴郎卖到了贵州,几天后她带着巴郎逃跑的时候,一整个村子的人都打着火把在后面追她。
第三次,她把巴郎卖给了华城的一个老汉,老汉叫阿帕尔,乞讨为生。
这里要简单说明一下,在华城、深圳等发达城市,都有一大批职业乞丐,以深圳、上海宾馆公共汽车站附近的乞丐为例,几位来自河南的叫花子只要看到交通灯变成红灯,就会喊一声:“灯红啦,快上!狠要,灯一绿就没有啦!”他们向等候红灯的车辆不停作揖讨钱,他们每个人一天的收入在70元左右,一月2000元。
这个数字对农民来说是很诱人的,所以不断地有人加入这个群体,有的一家几口人共同出来乞讨,甚至有一整个村子的村民结队乞讨。
阿帕尔就是一个职业乞丐。
最初他拄着一根木棍,端着破茶缸,走街串巷,收入甚微。
后来他从家乡带来一个残疾儿童,一个嘴歪眼斜流口水的女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