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洛眠睡着之际，秋褐默默把衣领勾了回来。
“眠眠？”
没有回应，看来她舒服地入睡了。
秋褐这才整个人靠近，在她额间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
“净化之后，触须会消失，所以，我排最后吧。
”
撩走洛眠面颊上的碎发，秋褐抱着她离开。
补觉维持到清晨，洛眠是被什么声音吵醒的。
睁眼，窗外一头海豚正用尾巴敲着她的玻璃。
“唔唔唔…”
洛眠揉揉眼睛，不可置信叫出他的名字：“边瑜？”
“唔！”
小海豚立刻转了个圈，竖着身子用胸鳍扑腾，似乎在跟她打招呼。
谁料，洛眠却并没有往日的温柔，而是来到玻璃面前，语气严肃，
“边瑜，你怎么能从安全舱跑出去？外面是高污染海域！如果你的退化率再增高怎么办？为什么不爱惜自已的身体…”
想到边瑜躲着不见她的样子，洛眠心里一堵，许久未产生过的委屈情绪涌上心头，
“明明我已经在努力了，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唔唔唔！！”
（不是的！）
看到洛眠伤心，边瑜立刻慌了，他翻了好几个圈解释，却意识到自已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如果现在是人形就好了…
边瑜垂头丧气，游动着身体准备离开。
“边瑜！”
洛眠敲了敲玻璃，指着隧道开关门的方向。
“不许走，从隧道进来！”
她的声音不容拒绝，边瑜点点头，心虚地往开关门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