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褐脱下毛衫,后背衬衣那处有些许湿润,是触须被刺激时产生的体液。
自从退化出触须后,他从不单穿衣服,永远都会叠套一件,毛衫居多,出远门时会穿西装外套,就怕不小心后腰湿透,被人发现端倪。
眠眠每天都会盘他的触须,不过她今天发现了吸盘的敏感,刚刚一直在用指腹摩擦挤压,折磨得秋褐耳根发燥。
之前的晚上,她还会说他的触须好柔软,好光滑,好可爱。
想到这里,秋褐后背有些发痒,下腹也有些热。
他赶忙去冲个澡,气泡积压在小小的淋浴间里,不停向上翻涌。
脑子也像进了水一样,止不住想洛眠。
“冷静...”
然而,触须却不听使唤地从后腰伸出,吸附在玻璃壁上,几乎快要挤满窄小的淋浴间。
就当他濒临崩溃的时候,专属于妻主的通信提醒逼得他猛然清醒。
“秋褐,休息了吗?”
秋褐用触须围住下半张脸,眼神飘向一个角落,藏下了眼中的晴欲。
“还没有,眠眠。
”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你没事吧?声音听着好像不太对。
”
洛眠关切问道,心想难不成最近连轴转,终于把秋褐的身体弄垮了?
“没有,我没事。
”
秋褐平了平呼吸,“眠眠,怎么了?”
后半句话欲言又止,他在心里默默问:是要让他过去吗?
“我想让你帮忙调查一下,洛绪的置换装置是哪里来的。
”
是正事啊。
秋褐压抑住心底的失落,放松了一下触须,有些没底气地说,
“眠眠放心,之前,我已经问了。
”
“好嘛,我也猜到你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