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疑问道，
“...我怎么没穿衣服？”
93.自由变形
洛眠：“你确定，你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
“当然…不是。
”
里希扯过一旁的裤子，盖住冒犯洛眠的地方，接着垂头恭敬道，
“海洋女神…”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
洛眠凑近他，把破了个口子的外衫披在他身上。
“我不喜欢他们冠以我的任何称号，我只是我，是塞壬，是洛眠，我只为我的海洋负责，不为赐予我的称号负责。
”
神是人类社会的产物，但洛眠不是。
里希一时半刻还不能理解洛眠的话。
他只觉得震撼。
女性天生就保有完整的人类躯体，那是每一位海洋族都羡慕和追求的。
海洋女神像也是完美比例的人形，与他们所见的女性相似，但更具有传说般的神秘感。
可他没能想到，原来海洋女神的躯体竟是如此！
她不仅和人类女性有极大不同，甚至还长着一条流光溢彩的鱼尾。
初始种的特征，是这个世界的大忌。
这是规则，亦是铁律。
洛眠此刻的形象，让里希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再次出现了偏差。
“里希？”
“我…我还是有些震惊。
”
刚刚听到的对话也一一涌入脑海，里希常年接受的认知和教育，让他对海洋女神保有无限敬畏，可她也依然是温柔亲切的域主大人…
突然，他不知道如何面对。
心底的自卑与畏惧油然而生，让他不敢再肖想对洛眠的爱…
他试着叫她，
“域主大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