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眠一愣。
门外旁听的秋褐也是一愣。
“你父亲...”
“我从没见过他。
”
赛恩对父亲没有什么印象。
“我只从母亲大人口中听到,他因为嫉妒发疯后,一直被关在边海的实验室里,母亲大人会让人注射镇定剂来减少他的自残...好在生育期来取父亲的海雀血脉,但后来有了十五夫侍的河乌血脉后,父亲的血脉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
赛恩早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只是听传闻愈演愈烈,十三夫侍已经成为了海鸟之间最为害怕的对象。
就连他也是。
害怕成为十三夫侍的样子。
洛眠垂眸。
这个故事太过触目惊心。
只是,她有疑问。
“凤临域主那么多夫侍,只有十三夫侍疯了吗?”
赛恩:“...我所知道的,就只有他。
”
一个猜想萦绕心底,洛眠顿了顿,又说起眼下的事,
“接下来我们要去厄俾斯,需要你跟着一起去,你的身体怎么样?”
“一、一起去...”
赛恩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打乱了思绪,愣愣问:“...这是赎罪的许可吗?”
“如果能让你放松点,就当是这样吧。
”
洛眠并未给他选择,而是起身关切,
“好好养伤,趁准备赎罪的间隙,想想新的生活吧。
”
赛恩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透过门窗,只见秋褐正温柔和她说着什么。
闭上眼,赛恩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