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被奥泽尔肆虐的唇瓣却红得荒唐。
“眠眠,我想能不能找你帮个忙。
”
秋褐揉了揉她的掌心,欲言又止。
洛眠的掌心落在他的面颊上,“刚刚就听到你情绪不太对,怎么了,说来听听。
”
心中的躁意与不安被逐渐抚平,秋褐垂眸,薄唇轻启,
“我的朋友...流沧,似乎遇到了危险。
”
洛眠点点头,问:“是那位你一直以来的情报线人吗?”
“是他。
”
“他就是,那些沧浪符号的主人,是西海国非法情报组织的成员。
厄俾斯之前,他曾给我打了一通危险的电话,把眠眠你...你在中央海域的事情告诉了我。
那之后我们没再联系,直到你去了厄俾斯。
”
秋褐打开那条数据信息,
“他似乎触犯了某些禁忌,我怀疑是出事了,所以应急发来了求助信息。
”
“这两天我破译之后,发现这条信息是一个坐标。
”
洛眠看到眼前的投影上,坐标离中央海域有半个地球那么远。
她了然,确认秋褐的话,
“这里是他最有可能的逃生点。
”
“没错。
”
秋褐眉心再次收紧,“但我无法确定,他是否还活着,也无法确定,他能不能活着抵达。
”
宽大的手掌被洛眠的小手展开,她与秋褐十指相扣,“以后这样的事,可以直接告诉我。
”
秋褐在洛眠有需求的时候,永远肯定、直接、没有任何犹豫。
但在他有需求的时候,却别扭的无法说出口。
秋褐想解释什么,但眉心被海波弹了一下。
“这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事。
”
洛眠闭上眼睛,聆听着整个大海的声音。
范围先是广袤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