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有些郁闷地用声频逗弄海波。
一下一下、像小猫挠爪一样。
断断续续三天后,是洛眠忍不住呼唤了他。
“顾雪折,你在给海波做按摩吗?”
指尖弹了一圈水波,顾雪折站起身,望着埃洛斯来往不停的海洋族。
偶尔能看到几位使者,她们正攀谈着什么。
“我...”
顾雪折话语微钝,“我想把心脏还给你。
”
洛眠那边似乎正在做什么,忙碌的声音停下,也不多问他缘由,而是大大方方答应:“可以啊。
”
“你不问为什么吗...”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就告诉我了。
”
洛眠早就习惯了顾雪折漫长的陪伴,与其他人相比,二人之间并没有真正的时间观念。
顾雪折褪下伪装的躯壳,望着镜中的自已。
一头巨大的虎鲸。
他在海空中翻了个身,静静听着洛眠的呼吸。
“我会再想想...”
“嗯哼。
”
海波在周围形成两只手,洛眠似是近在身边,安抚着他的雪白的腹部。
“你最近好像学会了撒娇。
”
“才没有。
”
顾雪折哼哼唧唧闭上眼睛,一口否认了这个说辞。
但洛眠的声音空旷悠远,继续说:“有的哦,秋褐说,你这就是在撒娇。
”
“那只章鱼有八个脑袋,每个脑袋都会打架,他的话不能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