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时,段轻言捂了胸口轻咳一声后,便发现段路昇的动作轻了许多。
段路昇将阴茎拔出,改放在他两腿间磨蹭。
段轻言腿软夹不住,段路昇也不勉强,最后只抱着他躺了一会就披衣离去。
第二天段轻言的床头被放了几罐西洋保健品。
“我之前差人送的鱼肝油可吃了?”段路昇上次这么问他。
段轻言怕段路昇问娟儿的不是,于是便先敷衍了他,等段路昇走后才将柜子深处的鱼肝油拿了出来吃。
“吃了怎么没见长个?”段路昇话里明显是不信他的。
段轻言说不上来为什么,便不说了。
“你骗人也不会骗,我送你鱼肝油不过半月,长个哪有这么快。
”段路昇嗤笑,“看把你吓的。
”
有时候段路昇晚上过来,并不欲动他,只是抱着他,与他合衣而眠。
通常是段轻言半夜醒来,发现段路昇已经走了。
段路昇也有不来的时候,段轻言睡眠浅,半夜偶尔听见隔壁房间门关的声音,知道段路昇又应酬忙碌到深夜。
段轻言这次回主楼,一住便是大半年。
在十六岁这年,他长高了不少,身上也多了些肉,两个臀瓣被操弄时竟开始能晃得起来。
只是脸依旧清瘦着,腰窝依旧深陷,仿佛这增了的几斤肉全跑屁股上去了。
第二年一开春,他就搬回了仆人楼,搬回仆人楼的那天,便听说段路昇在主楼发了脾气,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一地。
谁也说不清二少爷为何心情不好,有人说,准是生意上的事。
段轻言不说话,专心看着手里那本《海上花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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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轻言是自己主动从主楼搬出来的,他身体已恢复了八九成,便不愿再多麻烦沈素心。
段轻言白天走的时候,段路昇不在公馆,他也没想着打招呼,简单收拾了行李就回了仆人楼。
他回仆人楼的第一晚,楼里不少人听到半夜有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除了段家的男人,没人能穿皮鞋,这种据说是剥了名贵动物的皮来做的鞋,打了蜡以后闪着的都是大洋的光亮。
二少爷跟段轻言感情可真好啊,大家在心里想,不愧从小一起长大。
段轻言一开门,就被段路昇掐着肩按在墙上。
“你就这么恨我?这么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