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路昇眼皮底下,将他的阴茎握起,然后拿毛巾捋过,一开始段轻言的脸颊总是泛红,一圈圈的红晕扩散到全身,尽管这已是他见过甚至用过无数次的了。
“你脸红什么?”段路昇故意问他。
段轻言低着头替他把内裤重新拉上,手却突然被抓住带着往内裤里塞去,按在那根粗大的东西上。
段轻言的手心被那团炽热烫着,想缩回,段路昇却不让,于是只能被迫感受着那蛰伏巨龙的苏醒涨大,直至最后将束缚着的布料撑开,叫嚣着要冲破出来。
段轻言的嘴唇很薄,每次帮段路昇口总是会被刮蹭到破皮,而段路昇尺寸又大,时常要撞击到他的喉咙深处,让他泛起一阵恶心。
所以哪怕他已有了许多经验,每一次吞吐,总还要泪眼婆娑。
为了省去清理床单的麻烦,段路昇射出的精液他都会尽数吞下。
口完以后,他需重新用毛巾帮段路昇清理一遍。
段家经此变故,段路昇便常是阴晴不定。
段轻言每晚都等到段路昇睡下才离开,有时段路昇突发狂躁,将东西摔了一地,段轻言便不敢走了,收拾完一地的狼藉就窝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将就着度过一夜。
有一次段路昇换完药,对段轻言说:“你说,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段轻言回不上话,却突然产生了要照顾他的想法,因他是段路昇,也因他是沈素心留下的唯一念想。
段路昇拒绝访客,于是陈管家在门外拦下了众多来探访的人,其中包括陶玉和大少爷。
段轻言听见陶玉在门口说:“逝者已矣,二少爷要尽早调整过来才是,老爷不在了,段家可都指望着他呢。
”
段轻言回公馆碰见过几次段誉阳,每次都适逢段誉阳在偏楼门前送走来客,而这些人本都该到主楼去的。
段誉阳拦下他,问他段路昇的情况,段轻言说,二少爷现在恢复得很好。
“他那腿呢?”段誉阳抬了抬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