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腿上的石膏还没卸,出行不便仍只能坐轮椅。
段路昇的房间多了一道屏风,隔绝了门外望向内里的视线。
段轻言走近了屏风,却听见段路昇说:“滚。
”
“是我。
”段轻言说。
木地板响起了咯吱的声音,是轮椅碾在地面的声音,两人隔着斑驳的屏风,谁也看不清彼此。
“前些日子你不来,如今也没有来的必要。
”段路昇的声音从屏风后冷冷传来。
“我病了,不想传染于你。
”段轻言轻轻说。
“卑劣的借口。
”段路昇冷笑。
段轻言无视了他的话,径直走向屏风,拐了进去。
段路昇坐在床边的轮椅上,病号服换成了睡袍,脸颊上还有没刮干净的胡渣,身后的床头柜倚着副双拐。
段路昇脑袋的纱布拆了,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地散着,眼神依旧冷冽,也有些迷离。
段轻言半跪了身子靠近他,伸出手轻轻把他的碎发拨弄整齐。
段路昇很快就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扯向自己。
段轻言适时抬起脑袋,扶着轮椅,接住了段路昇落下来的吻。
唇齿辗转缠绵了几次,段轻言才推开他说:“我一靠近你,你便要亲我吻我,你说,我若是病着,又怎敢来见你。
”
段路昇捧过他的脸,段轻言唇齿微启,段路昇的舌头又轻松探了进来,在他口腔内游走着,细细舔舐着每个角落。
嘴唇还贴在一起,段轻言便听见段路昇用含糊不清的声音低语。
“言儿…言儿…”
段轻言没有回话,由着段路昇一次又一次亲吻,再一次又一次念他的名字。
段路昇一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光滑的背上摩挲着,另一手解开了他的衣领扣子,低头舔舐着他薄嫩的锁骨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