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原谅你。
”
琛叔上了楼后,陈管家喘着大气开口说道:“快,先把医生叫来。
”
阿秀一愣,上前对陈管家说:“陈老,您可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
阿秀见着陈管家一行清泪流下,再听楼上忽有剧烈的声响传来,右眼猛烈地跳动起来。
段轻言心跳骤停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琛叔几乎摁断了他的一根肋骨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送到医院的时候,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早知如此,就接着瞒了。
”陈管家在重症病房外抹眼泪道。
“这种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琛叔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半天没敢低下头来。
阿秀跟齐耿也知情了,阿秀哭成了个泪人,齐耿只是捶着墙,所有话都哽在喉头。
阿秀仍然记得陈管家第一次领她见段路昇,段路昇只问她一句:“你怎么看待男人与男人结为伴侣?”
阿秀不知段路昇是何意,想了想就照着自己的心意说了,她说:“每个人都可能喜欢上任何人,只不过有的人刚好喜欢的是同性罢了。
喜欢同性的固然是少数,但这并不代表他们错了。
”
就这么几句话,她就被留了下来,然后很快被安排来照顾段轻言。
段轻言醒来后再也没开过口了,陈管家跑去问了几次医生,确定手术没伤到声带后,却突然更惆怅了。
段轻言出院后,琛叔也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大家也没心思问,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段轻言身上,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段轻言每天坐在阳台看海,阿秀就坐他身后为他读着书本,不知他听进去没有,只依旧一页页读着。
齐耿三天两头从武馆跑回来,在院子里表演着一套套拳法给他看,却见他眼神失了焦,不知往哪儿看去了。
阿秀有时在夜里也哭,却不敢放声哭,生怕段轻言会突然来找她,只是段轻言一次也没来过了。
“小少爷,你哭一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阿秀苦苦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