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赢挑了挑眉:“嘴巴闭紧点。
”
路屏山拍着胸脯保证:“哎呀你也知道的,我没别的朋友,最多讲给伤雀听。
”
“行,信你一回。
”孟长赢掀起眼皮看他,“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
“怪不得突然把这种机密告诉我,原来是利用我。
”路屏山故意捂上心口,“为兄真是伤透了心。
”
“三册剑谱。
”孟长赢加上筹码。
路屏山立刻回道:“外加你再陪我对练十日,答应就说条件。
”
孟长赢眨了眨眼:“我要你去教陈慕律练剑。
”
对面的路屏山斜着靠在树干上,闻言差点没靠稳,叼在嘴里的那根草都掉到了地上。
“你又犯什么病?”路屏山疑神疑鬼地上下扫视了他一圈,“你是孟长赢吗?”
孟长赢点了点头,表示如假包换。
路屏山面无表情:“呵呵,我还以为你被夺舍了。
”
“你答应吗?”孟长赢还是盯着他。
“为什么是我。
”路屏山如丧考妣,“陈慕律不是找了沈青云给他加练吗!人家元婴第一!宗门首徒亲自一对一私教!你找我干嘛?”
孟长赢平静地说:“大师姐日理万机,必然没空时刻照看他,还是你更适合。
”
路屏山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一阵子:“说真话。
”
孟长赢垂眸:“这就是真话。
”
路屏山安安静静地凑过去,盯着面前这位冷淡的少年,一字一顿道:“可是孟长赢,你心跳乱了。
”
孟长赢回望着他:“冰灵根中蕴含的寒冰之力时常会压制心脉,这很正常。
”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路屏山叹了口气,“但是教陈慕律我可没把握。
”
沈青云的招式太过刚强,路屏山则海纳百川,过于独特,无论哪一种,都不是陈慕律在短时间内能完全受得住的。
孟长赢挑了挑眉:“按照我说的教就有了。
”
“那为什么你怎么不去?”路屏山好笑地看着他,“怎么,害羞了?”
少年顿了顿:“我陪你对练半个月。
”
“当真?”
“除了十五那一日。
”
路屏山追问:“怎么十五就不行了?”
“休息。
”孟长赢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你这种一天十二时辰里都要掰出二十四个时辰练剑的人?路屏山挑了挑眉,眼神中都带上了疑惑。
孟长赢冷笑:“不答应算了。
”
“别啊,我可太答应了!”路屏山得了便宜,自觉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又靠回了树干上。
百无聊赖,他悠哉悠哉,一会儿看看不远处的陈慕律,一会儿看看偷望某人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