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头顶南沧夜明珠的荧光,陈慕律看清了孟长赢的样子青年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中衣,系带已在挣扎推拉中散开了,衣料垂着,露出了他方才抚摸过的白皙的腹/肌。
陈慕律眼神飘忽,看得口渴。
压在上边的孟长赢冷哼:“少主大人终于记起自己还养着人,舍得回来了?”
“瞧瞧你那孟|浪样子……唔!慢点……”
“记得我姓孟就好。
”孟长赢笑了声,愈发用力,“十几日未见,连个口信都不曾有,还以为咱们陈大小姐连师兄的名讳都忘干净了,见面就摸,话都不说一句。
”
陈慕律低喘着仰了仰身子:“知道的是我买你,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出钱的。
”
孟长赢从善如流地低头吻上他耳畔,笑意盈盈:“师妹教训的是,师兄必会谨言慎行,好好侍奉。
”
陈慕律这段日子天天被几位兄姊支出去跑公务,二人一个月也见不了几回面。
孟长赢隔三差五地跑空,久而久之也带了点气,便趁着这次解毒的机会狠狠欺负人。
躺着接受了好一顿压迫的陈慕律被扶着腰坐起,看着形式大变,但还是孟长赢占了便宜。
他坦然无惧,摩挲着陈慕律腰间的软|肉,一路向下,不轻不重地揉着。
一通换位后二人依然密不可分,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被挪到了上头的陈大小姐软|趴|趴地倒在罪魁祸首的怀里,别说坐直的力气了,一开口差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亥时才过一刻,陈慕律的嗓子已经哑了,还带了点哭腔:“我说了慢点,为什么不听?”
“我错了,方才控制不住。
”孟长赢循循诱着,“现在我不动,全凭你做主,想快想慢,想轻想重……都随你。
”
也亏得陈慕律被折腾狠了,脑子还不甚清醒,被他这番花言巧语蒙了过去,还真就借着孟长赢扶在腰间的力气慢慢坐了起来,动一动哭两声,抖一抖骂三句。
中衣已皱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