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认命地回他:“大小姐,今天才第十日。
”
她回答得有气无力,如固定程序触发般一板一眼,因为这是陈大小姐今日第七十三次使小性子了。
陈慕律私自前往矿狱,彻底惹怒了律乘雪。
他心狠的三哥为了不让他再和那群人有联系,直接求到了母亲面前,把他关进了自己的院子里,盛会开始之前都不会放他出来。
陈慕律的院子本来只有春帘一个人管着,但因为禁闭一事,律乘雪直接在他院子外面增添了三十几人日夜巡逻,防贼似的守着,整个院子连一只虫都飞不出去。
陈慕律长吁短叹了半天依旧没人理会,从廊前逛到里屋,最后又一次绝望地瘫在了床上。
不得不说这效果确实很好,他们成功防住了陈慕律三十来次逃跑,可惜没能防住从外面翻墙进来的贼。
隔着柔软的被褥,孟长赢自后背将他搂入怀中,双手在陈慕律腰前虚虚拢合。
陈慕律冷哼一声,啪一巴掌便甩了下去。
可惜他手掌通红,却只在孟长赢的小臂上扇出一小片淡淡的痕迹,非但没能脱身,那双大手还越箍越紧了。
“伤敌一千自伤八百,师妹要千万当心啊。
”孟长赢闷笑着,被陈慕律掐了一把才停下。
“你!!!”
从被子里挣扎出来未果,陈慕律被他热烘烘地抱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春夏的薄被根本遮不住什么,一动便能明显感觉到变化。
陈慕律几乎是一压下来便觉察到了,一时间面颊浮红,反抗地更加激烈。
罪魁祸首却依旧好整以暇地抱着他,半点不羞:“我劝师妹还是别乱动,免得擦、枪、走、火。
”
“我只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不可白日宣淫。
”陈慕律身子不敢动弹,但嘴上忍不了一点。
两个人就这么别扭地僵持了好一会儿,等到那动静完全消了,陈慕律也不想着逃了,索性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原来师妹在想这个?可惜了,我并无此意。
”孟长赢无奈地耸了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