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修那破台子吗?”
陈慕律眨了眨眼,选择直接往孟长赢身后躲。
“好了,那些法宝都带好了吗?”孟长赢淡定地转身,旁若无人地上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视线扫过青年身上的穿戴整齐的一堆防御法宝。
陈慕律给了他一记眼刀:“你别理了,今天都要第十遍了。
”
旁边的沈椿龄自觉地挪开视线,轻轻咳了一声。
“差不多得了,到时候回屋了摸到天荒地老都没人管你们。
”律乘雪扶额,“走吧,速战速决。
”
云穹山外,星垂四野,宁静又诡谲。
时辰到了。
底下的血阵像是忽然卡顿的器皿,那荧荧绿光黯淡了一瞬,分散得像一场杂乱的雪。
一行五人趁夜色而下,匆匆掠过天边,踏着这场“雪”悄无声息地融入血阵的各个方位。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一簇灵火无声跳跃着,陈慕律警惕地环顾四周。
映入眼帘的是被白雪覆盖的竹林,寒风呼啸着,卷起厚厚的雪堆。
万物休眠,休门。
陈慕律心口吊着的那口气一下子松懈了下来,休门属水,旺于冬季,此为大吉。
他成功了。
腰间特制的玉令已经开始闪烁,陈慕律手忙脚乱地打开,是其他人在着陆后依次发来的信号。
【沈椿龄:我在景门,大家都还好吗?】
【路屏山:开门,和计划一样。
】
【律乘雪:杜门,刚刚解决。
】
陈慕律松了口气。
【陈慕律:我也没问题,是休门。
】
【律乘雪:阅。
】
【沈椿龄:大家都没事就好!】
【路屏山:等等……】
【陈慕律:孟长赢,你怎么不说话?】
玉令随意地躺在石穴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凌冽的剑气自洞穴之外源源不断地袭来,一只伤痕累累的手探了出来,将玉令慢慢地攥在手心中。
【大小姐:孟长赢,你怎么不说话?】
【大小姐:你找到生门了吗?】
忍冬的气息稀薄得好像幻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桂花香气,熏得人目眩神迷,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晕。
玉令闪了闪。
陈慕律守着玉令,某人的消息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