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就见顾启建拍了一掌大腿:“居然是殷燃!这混小子,抢生意就算了,还……我去找他算账!”
满脸立刻想飞回国找人的杀气腾腾。
顾泽杬叹气。
他就知道,说再多的铺垫都没用。
“殷燃是被牵扯进来的,如果不是有那几个冲着我来的人,这件事都不会发生。
”顾泽杬劝道,“他没做错什么。
”
顾启建怒目圆睁:“他怎么没做错了?他不戴套!这就是最大的错!”
岑茹:“……”再次捂住了灯灯的耳朵。
顾泽杬:“……”
他爸这话……好像也有点对啊……
但当时的情况,药性厉害,他们到后来都失去了理智,也、也算情有可原吧……
“那我找他算账就行。
”顾泽杬轻咳一声,转变方向,“毕竟是我和他的事,爸你就别费心了。
”
顾启建眯眼:“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替那小子说话呢?”
顾泽杬:……
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又莫名其妙犀利起来啊!
“呜……呜哇……”
忽然,岑茹怀里的灯灯蹬了蹬腿,细声细气地哭了。
“哎呀,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岑茹连忙拍背安抚,但没有太大用处。
“应该是困了。
”顾泽杬把灯灯抱回来,“他今天好像知道爷爷奶奶要过来,很早就醒了。
你们先休息,我带他上楼睡。
”
说着便站起身,匆匆逃离客厅。
回到爸爸怀里的灯灯马上就不哭了,呼哇地打了个哈欠,砸吧砸吧嘴,慢慢地闭上眼睛。
“替殷燃说话”的事就此揭过,这场坦白也算是结束了。
回到卧室,顾泽杬将灯灯放在小床上,轻笑着用指腹蹭了蹭小家伙的脸蛋。
不愧是爸爸的乖宝宝,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岑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