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封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没有明馆就没有霍家，怎么能说是脏活苦活呢？”
霍嵩明打趣，大儿子霍明封笑而不语。
其实，霍嵩明和霍明封说的没错。
霍家靠明馆起家，挣的都是见不得光的钱，后来慢慢靠霍明封的拍卖行洗白，才做起了实体。
如果把霍家比作一个公司，霍明川做的确实是最底层的脏活，但也是最挣钱的活。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何况，霍明川也没得选。
三妹一样是外面生的孩子，对霍明川还算亲近，知道霍明川话少，叽叽喳喳就把爸爸大哥的话题岔开了，一下聊孟巴的风土人情，一下又扯到裙子珠宝，才让一顿饭的气氛不至于难看。
饭后，霍嵩明把霍明川拉到阳台抽雪茄，玩笑道：“听说你带了个男人回家？你从来不在外面玩儿，我还以为你不行，没想到原来是喜欢带把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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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嵩明说话比李雯芮直接，霍明川被打个措手不及。
“男人，那方面不行，做不了大事。
男的女的也好，知道你没毛病，我就欣慰了。
怎么样，爽吗？”
霍明川还是第一次跟霍嵩明探讨这种事，噎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不知怎么就冒出方艾那张漂亮的脸。
霍嵩明看霍明川在想什么的样子，继续调侃他：“这种事会上瘾，弄了一次就想弄第二次，这么久在外面，肯定是想那个小东西了吧，早点回家？”
“......”
霍嵩明说的话乱七八糟，但有一句在霍明川心坎上，他确实想走了，于是应下来。
霍明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还以为方艾睡了，一进门却见穿着浴袍，像是刚洗完澡的男人站在厨房里。
方艾也没想到今晚霍明川会回家，一时愣住了。
“你还没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