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凭他微末力量是万万解不开的。
蜘蛛精看他如此,泪雨中却又挂出笑来,勉力道:“不必忙了。
今日能见你一次,已是侥天之幸。
玉昆,你再抱我一抱,挨我一挨,我死也甘愿。
”
龚静心不免心如刀绞,含着泪抱住妖物,道:“是我害了你!”
赤条条温热滑腻的肌肤入手,他按捺多日的情欲不由汹涌翻动,血沸难消,忍不住开始四处摩挲。
妖物喘息微微,以唇相应,二人登时亲得难解难分。
正忘形,妖物忽然浑身剧颤,龚静心吃一惊,松开手,便见妖物身下那粗棒居然正如活蛇一样猛钻猛捣,只弄得汁水四溅。
妖物蛇一样扭动挣扎,浑身肌肤潮红汗湿,一边喘息,一边泪水涟涟望向龚静心:“冤家,我是为你、受这般、罪过!这鬼东西、能、读出我、心中欲念,我越有欲望难纾,它便、便捣得越狠。
”
只这几句话功夫,那粗棒已凶恶至极地抽送百余次,只捣得妖物双眼翻白,体似筛糠,孽根硬如铁,偏偏怎么也泄不出,只苦得银牙咬烂,直是生不如死。
龚静心急得也垂下泪:“如此,该如何是好!”
妖物强忍着呻吟道:“要长久救我,怕是、不成了,若要、暂解我、此时苦痛,却要、却要委屈、玉昆你、再、再俯就我、一回。
”
龚静心迟疑良久,想到既往种种,又见妖物此时可怜情状,一咬牙,道:“你且闭眼。
”
妖物依言闭上眼睛,龚静心狠狠心,解开裤子撩高道袍,分双腿骑到妖物身上,低声道:“得罪。
”便慢慢坐了下去。
二人此处都是久旷,这一来便如干柴遇着烈火,开始还干涩难入,不消几十次起落便已滑溜如意,进退自如。
情热时,龚静心紧紧抱着妖物,与他亲嘴弄舌,竟觉之前交媾多次,却从未有今日这般畅快。
意乱情迷中,忽然听到有人大喝:“你在做什么!”
如一盆凉水劈头浇下,龚静心悚然惊醒,猛回头,却见竟是何瑾站在楼梯口处。
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讷讷地才要辩解,何瑾已冲上来一把将他从妖物身边拉开,怒道:“轮值守夜擅离值守已是不对,擅闯镇妖塔更是大罪。
尤其你身为师门子弟,竟然对妖物主动献身,便是不要命了吗!”
龚静心顾不得整理衣裳,扑通一声跪倒,求道:“师兄!看在你我往日情分,饶师弟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