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许直行双手压住彭南生的肩膀,那是一个绝对占有与征服的姿势。
他微低着头,想从对方眼中感知到一点情绪,却被十足冷静地推开了。
彭南生面色寻常,看不出任何异样:“没事,你去忙吧。
”
“我不忙。
”
一股冲力猛然袭来,许直行把他抵在门板上,掌心上移,轻拖着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生气了?是不是怪我前阵子一直加班没时间陪你和小愿?”
alpha的声音是那样轻柔,带着熟悉无比的气息叩问心弦。
换做以前,彭南生或许会经不住几句就被哄好,但现在,他整个人死水般平淡。
只是前阵子吗?彭南生盯着他幽深的瞳仁看了很久,倏然一个可怕而苍凉的意识油然而生他们上一次这么沉静专注地相互对视已经是三年前了,那会儿刚结婚,黏腻的劲好像怎么都使不完。
他的目光反复流连,在对方脸上一遍遍描摹,从眉骨到鼻梁,又从鼻梁到下颚,明明许直行还是许直行,那张面容与三年前没有偏差,可不知为何,彭南生竟感到非常陌生。
很奇怪,每天朝夕相处,曾无数次耳鬓厮磨过的伴侣,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自己越走越远的。
彭南生不止一次在心里这样问自己,他以为会崩溃到歇斯底里。
当真正和许直行面对面站在一起了,才发现其实并不会,所有的质疑、困惑、无助竟早已石沉海底,他最后想说的,化成嘴边一声轻而长的叹息。
见他一副完全拒绝沟通的模样,许直行不由蹙起了眉,焦躁感在胸腔里慢慢聚集,他语气变急迫:“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
”彭南生回道。
这简单六个字的杀伤力无异于火星子溅入油锅,许直行是何等了解他,对方越是冷淡,越是平静寻常,事情的发展就越他妈接近完蛋。
“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他耐着性子追问,也感到生气。
从认识彭南生起,他最害怕也最讨厌对方冷若冰霜、拒之千里的态度,因为这极其自尊,也很难办:“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说啊,为什么一定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