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复述一遍。
”
这就是典型的给台阶下非不下,还要顺便把你的台阶创飞。
彭南生跟在他身后进进出出,十分无奈,“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要及时止损。
”
“该不该发生都已经发生了,更何况这些事情我们之前做的还少么?”
许直行又去倒牛奶,他彻底领悟了,和彭南生这种老实人讲道理或者生闷气根本行不通,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各讲各的,下次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彭南生反驳:“这不一样,我们现在...离婚了。
”
“谁规定非要结婚才能亲嘴?”许直行抬杠的本事非同小可,只不过他确实在陈述事实。
端着两杯牛奶,经过彭南生时他扯了扯嘴角,语气虽戏谑,神情却不像开玩笑:“怎么,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现在翻脸不认账啊?你简直比你女儿还赖皮狗。
”
“你”彭南生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前脚刚跟着对方踩进厨房,还在想如何为自己澄清,后脚就被一道蛮力猛扯过去,天旋地转,最终给摁在了墙上。
许直行托着他的后脑勺,整个人密无缝隙地压住他,膝盖顺势顶入他大腿间,以一个绝对侵犯的姿势作为警告。
其实对彭南生这种斯文人,还有一个相处之道:软的不行来硬的,恐吓几句保证管用。
“我今天心情很好,你别跟在我身后烦行不行?”许直行把人囚在墙角和自己的怀抱中间,稍一低头,拉近两人的距离。
彭南生迅速偏过脸,还好反应及时,否则就要被他亲到嘴巴。
“知道怕就好。
”许直行从鼻腔中闷出一声嘲笑,用笔挺的鼻梁亲昵蹭他的面颊,“反正我耍流氓惯了,不介意身体力行再帮你回想起昨晚。
”
“你给我起开。
”彭南生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强行反抗。
许直行不满地蹙眉,捏住他下巴装狠:“你再凶一个试试。
”
其实也不是装,这人本身就自带一些发疯属性在骨子里。
尤其是对上自己最想占有,最为之着迷的omega时,更无法自持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