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把他摁回椅子中,没什么好解释,倒是不忘叮嘱:“记得督促小愿写作业。
”说罢,便和项谨琛一同离开了。
“妈妈”小姑娘着急喊了一声,还想追出去,“你去那里啊?!”
许直行眼疾手快把小炮弹拽住,笃定道:“他会回来。
”
“真的吗?”许愿满脸担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许直行抓鸡崽似的,拎着她的后领往客厅里提:“你还有功夫关心别人呢,作业写了没?!”
“搞快点!不然等他回来咱俩都要蹲门口。
”
......
两天后,瑰夏庄园。
路上有点堵,彭南生来晚几分钟:“不好意思,久等了。
”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
”项谨琛虽是这么说,却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
为了保证口感而换过两轮的咖啡,各种分门别类摆放好的资料,还有提前清过场,绝对安静私人的环境。
彭南生刻意忽略这些细节,落座后直奔主题:“项先生,今天我来,也有件事要和你说。
”
“不急。
”
项谨琛俨然是天生的上位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从容与泰然自若,或许并没有那个意思,但他身上总是隐约可见发号施令的影子。
就宛如现在,他将两份整理好的文件推到彭南生手边:“这是订婚宴的流程方案,还有几家被我筛选的酒店,你仔细看看,剩下的细节,我们抓紧今天就敲定下来。
”
彭南生随手挑了份粗略浏览,八位数的高定礼服光彩夺目,气阔奢丽的陈设布景令人目不暇接,寥寥几页纸,里面的内容由不计其数的人民币堆砌而成,却也不过是他项谨琛背后资产的九牛一毛罢了。
“有哪里不满意么?”项谨琛问。
他并不是刻意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名利与地位,因为他有的东西,彭家一样都不缺。
彭南生本是雍容矜贵的少爷,更何况还是艺术家,用金钱来衡量未免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