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直行的呼吸停滞瞬息,肌肉血脉偾张,胯下的性器勃发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这哪是什么矜重的艺术家,这是苏妲己转世都要顶礼膜拜的狐狸精,生来是专门勾引我的。
最后一丝人性磨灭殆尽,千钧一发之际,他闪身经过对方,躲进了房间里。
“咔哒”一声,房门落锁。
徒留彭南生懵懵地站在原地。
他真的不要我...
彭南生紧跟过去敲门,指弯扣在冷硬的门板上,不厌其烦一声又一声,他听见自己说:“许直行,你开门。
”
我真放荡啊,字里行间强行逼迫一个易感期的alpha对自己施暴,用谢道莹的话来说,可不就是下贱坯子么。
彭南生面露苦笑,虽觉轻浮,仍坚持随心走。
他倔起来和许直行不相上下,他骗谁都骗不过自己的身体,生理与心里双重指引,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放荡也好,下贱也好,他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这么做,会后悔一辈子。
“你难道就只会躲吗?你是不是打算从今往后一直这样躲着我?”他靠在门框边,轻吸了一口气,鼻音很浓。
落在许直行耳朵里像哭过。
许直行的手还握在门把上,这扇门便是最后一道防线了。
“我求你了彭南生...算我求你...”他仰着头,后脑勺重重磕在门板上,双目猩红,狼狈得像一头战损的雄狮,“你现在立马走,别再招我了...”
从门缝中两头流通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彭南生还没想好该说什么,就蓦然听见许直行一声发狠的警告,对方咬词吐字间都饱含怒意:“我他妈真的会艹死你的。
”
嘶吼的余音震荡心神,原先最讨厌听粗话,可这回彭南生脸面不改色应了句:“我知道。
”
意思与“我同意和你上床”没差。
他嫌少会有打直球的时候,更何况这三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