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
他顺着许直行的意思,半湿的眼帘泛起潮气:“我、爱、你”
“许直行,我很爱很爱你...唔”
一次失败的传情达意,未完整说出口,就被人匆匆吻住了嘴巴。
许直行忍得幸苦,此刻终于不再有任何负担。
他发自本能按捺不住想顶,俩人极尽缠绵地拥吻,体温会传染,许直行滚烫炙热的呼吸落在彭南生鬓边,混乱间能听见衣裤相互摩擦的动静。
窗外一记闷雷,闪电映亮了房间一瞬。
被爱的话,真的会想哭。
久旱逢甘霖,没有什么比和爱人共赴巫山的感觉更好,字典里将情到浓时称为幸福。
玻璃窗上凝结水汽,彭南生的眼睛也在下雨。
唇舌相贴,透明涎液顺着嘴角溢出,气氛乱七八糟。
许直行稍微松开他,喘息粗重,去吻他滚落泪珠的眼角。
“又哭...”他用指腹来回摩挲彭南生的双颊,心疼数落,“总是掉眼泪。
”
彭南生依偎在他怀里,埋首于他脖颈间蹭了蹭,右手往下伸,覆盖许直行勃起的部位:“难不难受?我帮你。
”
他说这话时语气实在太纯了,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许直行喉咙一紧,命根子被他握住,爽得头皮发麻。
“难受。
”为防止他后悔,许直行捉住他的手往裤子里伸。
挺立的性器粗硬如一根烙铁,膨胀到了可怕狰狞的地步。
隔着层薄薄的内裤,彭南生感觉自己的掌心快被操穿。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聊表心意的环节落下帷幕,泪水、感慕缠怀的眷恋逐渐淡褪,熊熊欲火焚身,取而代之的是情色交欢。
三年没有性生活,此刻仅仅碰一下就彻底失控了。
许直行宛然魂穿第一次教彭南生开荤的那晚,对方的动作也是这样生涩。
他手把手带着彭南生缓慢撸动自己的阴茎,温声诱导:“宝宝,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
彭南生心脏狂跳,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是了,经许直行这一提点,他后知后觉如梦初醒。
他们俩才不是什么纯真无邪的青春期小情侣,从大学到结婚,早已数不清上过多少次床,也根本无法想象玩得多花。
许直行的性癖有太多了,最执着的那个,彭南生至死记得,以前每回做爱都要弄一遍。
他脸颊烫得快要熟透,曾经做得炉火纯青的事,间隔三年,再拎出来,竟有些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