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乖老婆,检查一下你的技术有没有退步。
”
彭南生伏在他双腿间,被难以逃脱的力量掌控着,分明是一个带有折辱意味的姿势,他却心悦臣服。
鼻尖几乎就要戳到那个三角地带,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迎面扑来,彭南生双手颤抖着扯下包裹巨物的内裤。
分不清是惶恐在作怪,还是激动占据上风。
内裤脱掉的时候,粗长的阴茎几乎是弹跳着蹦了出来,硬邦邦,蹭着彭南生的唇角擦过。
饶是早就亲密打交道过千百次,他这会儿依旧有些目瞪口呆。
真的好大。
柱身涨成紫红色,上面盘满了狰狞的青筋,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液体。
不知是不是三年没碰,彭南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心里大概能预料到易感期三天后,自己或许生死难料。
“舔湿一点。
”许直行很久没纾解过了,这三年说是清心寡欲都不夸张。
偶尔几次都是用手潦草完事,可现在不同,如果不先射一次,今晚百分百要去掉彭南生半条命。
他蠢蠢欲动,往前耸腰,圆硕的龟头就戳在彭南生嘴边。
彭南生含糊应了一声,臊得面红耳赤,颤巍巍伸出舌头,朝那粗大的茎身舔去。
猫似的,不轻不重,红艳艳的舌尖扫过每处沟壑,许直行被这个画面刺激得下腹一紧,霎时间分辨不出对方是真的腼腆生涩,还是故意引诱。
彭南生口腔里盈涌出大量唾液,他由上至下,周到地将这根东西完全湿润,连沉坠的囊袋都不遗漏。
才不过半分钟而已,他就感觉累了。
根本不是正常人尺寸...放在牲口界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他两片唇瓣抿着肉冠和马眼吮吸,味道不难吃,有些腥咸。
“操,你别、宝贝你别这样一点点弄。
”许直行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爽是爽,但这样要搞到猴年马月才行?
他难以控制把阴茎往深处插,攥着对方的下颚,循循善诱:“全部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