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喜欲狂。
“你说呢?”许直行胯间的动静始终没下去过。
他把阴茎插进彭南生的内裤里,卡住对方的臀缝摩擦。
彭南生的后穴早已分泌出许多肠液,黏黏腻腻,紧窄的洞口湿得一塌糊涂。
“嗯...我也想要老公。
”他坐在许直行腿上起伏,哼哼唧唧和对方接吻,意乱情迷,体内滋生的瘙痒加重。
目光一齐平,两张嘴唇就忍不住紧密贴合。
许直行手上没轻没重,完全控制不住,粗暴解开彭南生衬衫的纽扣,让他白皙光滑的身体彻底敞露出来。
沿着他的下巴往下舔吮,舌尖忽然扫到某个冰凉的东西,许直行抬头看,一条绞丝银链垂落,一枚铂金戒指光泽璀亮,如群山环绕的冷星,晃晃荡荡在他额间悬坠。
指环内圈印刻“许直行”三个字,历经七年时光洗涤,没有任何模糊的痕迹,如今复现眼前,依旧完好清晰。
“你真是...”许直行顿愕一瞬,酸涩与疼惜交织着激涌全身,他突然词语匮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真是可恨,离开时果断决绝,头也不回,看都不多看一眼,现在又亮出款款深情的证据,好精彩的一招制敌。
还是...
你真是顽固至极,爱在心口难开,吃尽了苦头才懂委屈,柔肠百转,最后弄得满身伤。
彭南生抬手遮掩,放浪形骸的情事没有令他羞怯,反而这枚小小的戒指,一石激起千层浪,冲毁了所有刻意营造的假象。
“不、不要...”误以为对方要夺走,他挣扎着紧捂胸口,好像这样东西生死攸关,一旦失去,他整个人也要跟着肢解破碎了。
“不要什么?”许直行心软得能融化出水来,在他薄红的眼皮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亲昵呢喃,“不要我么?”
怎么可能。
彭南生献上自己的嘴唇以表忠诚,缠着他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声音含混:“唔...要、只要老公...”
许直行二话不说把人撂倒在床上,急切扒光他的衣服,看到那魂牵梦绕的白花花皮肉时,阴茎胀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