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那篇新的SCI讲的是一种新的淬炼思路,你想不想更深入的研究?我给你单独配一个司机,再给你换一个有午休间的办公室,以后你可以……”
沈岱低声说:“不必了。
”他推开了瞿末予。
瞿末予看着一脸淡漠的沈岱,难掩失望:“怎么了,你不想回研究所吗。
”
“不合适。
”沈岱低下头,“我可以走了吗。
”
沈岱的态度每每让瞿末予难受,他沉声道:“不可以。
”
“……”
“这里以后也是你的房间,你要和我住在一起。
”
沈岱猛地抬起头,瞪视着瞿末予:“我要和丘丘一间。
”
“丘丘有两个保姆轮班照顾,以后不会再吵到你睡觉,那间客房会改成他的婴儿房。
”瞿末予上前一步,再次环住了沈岱的腰,阻止他远离自己,“你会有足够的时间陪我们的孩子,但你也要陪我。
”他慢慢俯下身。
沈岱抵着瞿末予的胸膛,只觉得两手都开始发烫,也阻止不了瞿末予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同时向他释放出诱捕的信息素。
沈岱只挣扎了两下,就在那强势的alpha信息素的入侵下软了腿。
瞿末予含着沈岱的唇瓣温柔吮吸,又用舌尖舔舐着他的唇肉,顶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去勾缠那闪躲的舌头。
瞿末予起初还吻得克制又温情,但越亲越深入、越用力,他一把抱起沈岱放到了办公桌上,固定着那纤长的后颈,把浓烈的思念和汹涌的渴望都倾注在这一吻里。
这个吻深刻又绵长,亲得沈岱快要喘不上气来,在他恍惚间,后颈的信息素贴纸被撕掉了,瞿末予温热的掌心摩挲着腺体,用alpha信息素和按摩来诱导他释放出昙花香。
沈岱自从做了洗标记的手术后,腺体的敏感度降低了,又因为怀孕,已经一年多没有发情,有时候他都忘了自己的第二性别,当瞿末予试图唤醒他的腺体的情欲功能时,记忆中却回闪起当初的剧痛,他想条鱼一样被绑在手术台上,锋利又冰冷的手术刀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划开他的皮肉……他浑身狠狠颤了一下,用力推开了瞿末予。
瞿末予正沉浸在情动中,毫无防备地被推了一下,踉跄着稳住身形。
沈岱的胸膛用力起伏着,湿润的眼眸戒备又惊恐地看着瞿末予,甚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颈。
瞿末予的两臂撑着桌子,将沈岱困在自己身体的轮廓中,他低头看着沈岱,心里难受极了,他轻声说:“阿岱,你别怕。
”
沈岱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要去看丘丘。
”
“丘丘在睡觉。
”
“他……”
“阿岱。
”瞿末予加重了语气,“你早晚要面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