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解开一颗扣子。
他的整洁,让方南雁更加羞耻不安。
在这段关系里,他始终是处于赤裸和被看穿的一个。
见他神色暗淡,楼烟蔷挑眉,不懂这个人在伤感什么,但他还是解开了外套,丢在地上。
“给我脱掉衬衣。
”
他边说,还在耸动深入。
方南雁强撑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性器换了个角度猛刺,每次都会擦过他的敏感点,他皱着眉,性器被干得一晃一晃,裂口处淌出透明的液体,涨得越发滚烫。
楼烟蔷成就感十足,故意戴上了手套,冰冷的触感握上他灼热的性器。
“唔.......”
方南雁浑身一颤,后穴猛缩,吸得楼烟蔷更加用力地干他。
“脱衬衣。
”
他的呼吸沉重,固执地将方南雁拉起来,方南雁颤着手去解领带,手滑了好几次,才解开。
“很好。
”
楼先生的夸奖也十分低沉,他拿过领带,将方南雁的眼睛蒙住。
“继续解。
”
他摸索着碰到了楼烟蔷的脸颊,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逐渐往下,触碰到他的胸膛。
这是比拆礼物更加有趣的事情。
他难受又兴奋。
他在拆楼烟蔷的衣服。
衬衣被艰难的退下,方南雁大胆地抚摸他的胸膛,手指擦过茱萸,引起对方一阵轻颤。
“不许摸我。
”
楼烟蔷打开他的手。
方南雁一点也不惶恐,这位司长大人,总是带着一股骄矜的劲儿。
他的胳膊假意乱挥,最后攀在楼烟蔷的肩上,臀部和他的性器紧紧贴合,深入到一个难以企及的地方。
两人都是舒了一口气。
方南雁靠在他的肩头,悄悄啃他的锁骨。
“我都没有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