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就着他的吸附猛操了十几下。
方南雁给他折磨得快感迭起,却迟迟得不到发泄,浑身的骨头都瘙痒难耐。
楼烟蔷故意不动了,硬生生等他缓过这阵快感,才松了手,这个时候,方南雁根本射不出来。
“楼先生......”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楼烟蔷不急不慢,将一根干净的毛笔塞到方南雁手里,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诉:“我教你写。
”
他带着方南雁的手,将那毛头往玉液横流的顶部一蘸,方南雁浑身一颤,小口里又冒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全数被毛笔吸收。
他又开始缓慢地抽插,逼方南雁低头去看。
方南雁闭着眼睛,只想赶紧缓解身下的灼热和胀痛,根本没有心思去管手里拿着什么。
“好好看,不然,一晚上都不许射出来。
”
楼烟蔷的声音带着警告。
他身处高位,对旁人都是如此语气,但这是方南雁第一次听他如此严肃。
方南雁这才清醒过来,脑子里那些旖旎的性感全然飘散。
他身后的人,位高权重,不是他有本事反抗的。
骤然的醒悟让他通身降温,终于有了顺畅的思维,他打起精神,看着宣纸。
楼烟蔷这才满意,一边顶弄,一边带着他的手,开始写字。
性液热意干燥,他写几笔,就得去方南雁下面蘸取,惹得身下的人轻颤不止。
“楼先生......我错了。
”
“嗯?”
楼烟蔷不理他,继续写。
他不说话,方南雁就没有办法继续讲,可他的视线一旦下移,便能看到整洁的宣纸、精致的毛笔、楼烟蔷修长的手、以及他自己胀起青筋的性器。
视觉冲击太大,他的羞耻心被狠狠抨击,在这样的情绪裹挟下,身后的撞击感格外激烈,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楼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
”
“嗯。
”
楼烟蔷只是淡淡地回应他,身下的撞击却是加重。
他操得凶,手里轻柔地将毛笔沾湿,终于写完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