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牙危险地磨过,撞击越发有力。
他握着方南雁的腰,手游弋到他的身前,抓着套弄了几下,“油会溅到他吗?”
“只要你不、不要太过分。
”
紫红的性器在白嫩的腿间进出,带出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alpha白皙修长的腿滑落。
“怎么关火?”
楼烟蔷按着他的腰窝,动作越发狠厉。
方南雁咬着牙,伸手就要去关,却被身后的人握住手腕,“教我关。
”
“拧一下......”
敏感点被粗暴地捻过,他险些没忍住叫出声。
楼烟蔷的手移到他蓬勃的下身,柔软的指腹摩擦他的顶端,“拧哪里?”
前后夹击的快感险些逼得他当即射出来,他赶紧抓着楼烟蔷的手,按在开关上,往左旋转。
锅里的火灭了,身后的火没有。
他被换了个位置,压在砧板前,微微踮着脚,方便楼烟蔷进得更深。
往日,砧板上的是鱼肉,今日,是这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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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烟蔷不知轻重地一番操弄,两人腿间都是一片淫液,磨成细碎的泡沫,流淌到脚踝。
他按着他的腰,最后一下撞得格外重,将身下的人操射的同时,后穴死死绞着体内的性器,一股股热液浇灌进来。
精液喷洒在生殖腔口,楼烟蔷没有撞开这个地方,说不清是心有忌惮,还是有阴影。
分开这么久,两人都有些克制不住,肚子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方南雁反手摸摸楼烟蔷的脸,“先吃早饭。
”
楼烟蔷这才退出来,堵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滑下来,方南雁擦干净身子,提上裤子,又给他擦擦。
楼烟蔷一直靠在他肩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眼睛又闭上了。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之前陈宁海也说楼烟蔷有麻烦,也不知道解决了没有。
在餐桌上,方南雁问了这个问题。
楼烟蔷喝了热牛奶,勉强精神起来,“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