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整整齐齐的体面人,除了脸颊眼尾的红,看不出做了什么。
方南雁狼狈不堪,腿间红白交错,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吐出了不少精液。
楼烟蔷撇开脸,摔了毛巾给他。
屋子里很热,两个人却很冷。
方南雁捂着酸疼的肚子,整理好自己,提上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烟蔷看着他的背影,抿着唇,移开了视线。
他心里闷得慌。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标记一个alpha。
区区临时标记,不到三天就会消失,何必呢?
那刚才是为什么要标记方南雁?
做了那么没脑子的事情,他居然没揍死方南雁。
蠢货,真是个蠢货。
不止方南雁是,他也是。
楼烟蔷靠在沙发上,头痛欲裂。
他今天本就不舒服,忙了一整天,头晕眼花,又淋了雨,方才做得尽兴,发了汗,此时身体回冷,胃缩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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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给方南雁这个蠢货收拾烂摊子。
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终究是个麻烦。
他烦躁地闭上眼睛,独自在这里过了一夜。
方南雁被平级调任了,但实际就是被贬。
他连夜来到Y市,这边比S市好管,算是清闲,他过了几个月的安生日子,但S市的消息一直没断过,楼烟蔷一直在整治明易会。
方南雁担心他,但只能在背后给他帮帮忙。
这天在单位搞庆功宴,这边酒桌文化盛行,老是有人来敬酒。
方南雁疲于应对,哪怕过了那么久,肚子里还有另一个alpha开拓的感觉,一阵一阵胀痛着。
他强撑了一天,回到楼烟蔷安排的住所,就发起了高烧。
随员照顾他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真是凑巧,楼先生也病倒了。
”
方南雁迷迷糊糊地捂着滚烫的额头,头昏眼花,还在问:“他怎么了?”
随员知道他关切,说得很细:“一开始是着凉,先是咽喉炎,楼先生没管,拖了这段时间一直没好,近些天高烧不退,还转成了肺炎,这段时间一直在住院。
”
方南雁喝了药,强打起精神:“病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