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是想着,却不知是自我麻痹,还是自欺欺人。
方南雁在竹亭里坐了很久,才和接待员一起离开。
一路上说了很多话,多半是部队里面的趣事,他听得入神,脑子里闪过无数张楼烟蔷的脸。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多想楼烟蔷。
那对方呢?
会不会已经把他忘记了?
不会,他惹了麻烦事,楼烟蔷定是伤了神,不会轻易忘记他。
思及此,他甚至笑了起来。
人总是爱犯贱的。
想起楼烟蔷的冷艳和骄矜,方南雁垂下头,强制缓解身体的燥热。
他对楼烟蔷有强烈的欲念。
不是为人下的欲念,而是属于alpha的占有、剥夺、侵略的欲念。
他在这边过着养老生活,楼烟蔷那边就难受多了。
他这一病半个月都没好,靠在病床上,身上懒得很。
也算是因祸得福,他病了,杂七杂八的坏事儿倒少了。
楼天宜从B市来到这边,说是来看楼烟蔷的,实则还是给他撑腰。
人家老子都来了,那群人好歹停了手。
楼天宜没好气地把甜糕丢他手上,“多大人了,还得我一个老头子动手。
”
“谁让你动手了,我可没。
”
楼烟蔷看着窗外,别扭地啃甜糕,他近来胃口差,身上又瘦了一圈。
楼天宜摸摸他的肩膀,要是楼烟蔷的妈妈还在,看到他这幅样子,怕是要心疼死。
更要怪楼天宜没照顾好孩子。
楼天宜倒是不服气,还不是这小子自己拧巴,康庄大道不走,非得自讨苦吃。
“张嘴,喝药。
”
勺子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