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说,我到底是谁。
”
楼烟蔷毫无意识,无法思考,但身体的痛苦让他明白:不能说那两个字。
可他无法思考他该说什么。
“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身体里的热和痒,欲和痛。
方南雁骤然心疼极了,抚摸他汗湿的发,没有再动,让他歇息一会儿,“看着我,我是方南雁。
”
既然楼烟蔷改不掉,那他教便是。
“方南雁......”
楼烟蔷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跟着他喃喃。
得到想要的答案,方南雁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巴,和他缠绵的接吻,亲吻十分舒服,紧涩的生殖腔都展开了,柔柔地吸附着体内的性器。
“谁在操你?”
他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性器越发深入,将那窄小的生殖腔操得越发柔软。
楼烟蔷眉心微蹙,捂着肚子,酸胀得很,但有了细微的快感。
“说,方南雁。
”
楼烟蔷难受得说不出话,脚蹬在方南雁胸口,想要将他踢开,性器从里面退出了三分。
方南雁狡猾地慢慢操进去,操弄他的腔口,一股酸麻的痒从腹部蹿到颅顶,楼烟蔷喘息不已,仰着头低吟出声。
疼痛终于减退,快感席卷全身,方南雁见他意乱情迷,凑到他脸侧,咬着他的耳尖:“是方南雁在操你。
”
“方南雁......”
方南雁很满意,作为奖励,他勾着他的舌尖,温情又轻柔地在他的生殖腔里反复顶弄。
楼烟蔷毫无反应,药性和心理的巨大折磨,将他彻底踏碎,他任由对方侵犯、亲吻。
每日一问:方局挨了多少下
也许该问……小蔷薇叫了多少声班长(年已被方某人打飞)
爆炒小蔷薇3
床被干得吱呀响,钻进楼烟蔷的耳朵里,嘈杂又痛苦,他难受地闭紧双眼,脑子里不停闪过当年清缴边患的场景。
军靴踩在雪地里,会有轻轻地吱呀声。
枪声响彻山林时,哪怕离自己很远,胸腔也能感受到那股破空的震动。
手榴弹爆炸时,溅起的土块、根须,在空中飞溅,五年过去了,每一帧每一秒仍旧无比清晰。
声音,总能把他带回到那座雪山。
耳边有沉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