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灼热的精液倾泻而出。
方南雁按着他抵死挣扎的身子,掐紧了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强制他承受内射。
他低声劝慰:“再动,会弄伤生殖腔的。
”
精液喷洒在敏感的腔体里,每一寸痒都被照顾到。
酸疼和爽利交织,枕头都被身下的人咬了个破洞。
精液将那初次承欢的生殖腔灌得满满当当。
楼烟蔷身心俱疲,终于没有力气挣扎,手指将枕头挠得破破烂烂。
射精的过程十分漫长,每一分钟都十分难熬。
待到成结消退,方南雁缓缓退出来,带出了不少被撞成白沫的液体,以及一丝丝鲜红的血。
他看向楼烟蔷还硬着的性器,想必是还不适应生殖腔高潮,前面没有泄出来。
他低下头,含住那流淌着透明液体的茎头,楼烟蔷敏感地躲避,白净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狠狠踩了几脚。
双腿敞得久了,陡然并拢,一个劲儿地发抖。
方南雁摸着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舌尖卷着裂口吮吸,本就蓬勃愈发的性器撑到了极限,方南雁猛地一吸,刚吐出来,就被射了满脸。
他微微撇过头,白色的液体顺着他脸侧往下滑。
楼烟蔷费劲地撑着身子,往床头躲,他肚子疼得厉害,随着动作,后穴淌出精液和血迹。
方南雁拉上拉链,除了身上的衣服发皱,和平常没有任何差别,他用毛巾擦脸,再转头,看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楼烟蔷。
除了楼烟蔷眼里的愤恨,和他们第一次的角色,完全颠倒。
楼烟蔷靠在床头,身下红白交错,狼狈至极。
他发现药性并没有消失,腹腔仍然又疼又痒……他警惕地看着方南雁,防止对方再扑上来。
方南雁见他精神恢复了不少,冷静地站起身,去卫生间端了热水,准备了好几张毛巾。
楼烟蔷一个劲儿地躲,方南雁无奈去逮,最后可算是把人抱到了腿上,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他头发都汗湿了,本就疲惫至极,被热毛巾一蒸,困意瞬间上头,疲倦地倒在方南雁肩上,再没有力气抵抗。
想着以方南雁的性子,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应当不会再趁他虚弱偷袭他。
他紧张又困倦地依靠着方南雁。
热毛巾擦过他紧绷的身体,连脚趾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