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方南雁怒上心头,按着他的后背,骑在他身上,用力地贯穿他的身体,柔软狭小的腔体成了泄欲的工具,被弄得又疼又爽。
操了几十下,楼烟蔷终于再也没力气挣扎,疼得脸都白了,只剩压抑在喉间的痛音。
方南雁到底心疼他,缓下动作,抱起他,抵在墙上操。
但无论他怎么刺激,就是到不了。
逼得楼烟蔷焦躁又委屈,只想赶紧解决掉生理反应,又急又气,在百般侮辱下竟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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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是真的浇灭了方南雁的怒火,他手足无措地亲吻他脸上的泪珠,“好了好了,不说你了。
”
楼烟蔷撇过头,不让他亲。
那双锐利的眼睛盈满了泪水,低垂着不让方南雁看见。
方南雁低声哄了几句,亲亲他的耳廓。
心疼归心疼,下面更硬了。
他抱着楼烟蔷回到床上,温情地干了很久,缠着和他接吻,柔软的舌尖勾着彼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楼烟蔷被他亲得恍惚不已,那股子焦躁还在翻滚,脚难挨地踩着方南雁的胸口,方南雁顺势抱着他的腿,角度刁钻地顶了两下。
热汗滴落到泛红的腹部,方南雁握住他硬挺的性器撸动,穴肉敏感地紧缩了两下,吸得方南雁头皮发麻。
将他翻了个身,方南雁覆在他身后,拿过枕头垫在他腹部,楼烟蔷攥着床单,呼出的热气飘散在空中,怎么也高潮不了让他很不适,眼泪无意识地滑落在床上。
方南雁安抚地亲亲他的脸,轻柔地操他的腔口,边哄边干。
随着某一下深入,仿佛操到了另一个敏感的地方,他察觉到身下的人难以克制地呻吟了一声,肉壁骤然缩得很紧,连生殖腔都吸附了一下。
“是这儿?”
方南雁又试探着用力撞了一下,回应的是楼烟蔷压抑着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哭音。
这一声,直接燃爆了方南雁的理智,攥着楼烟蔷的手,骑在他身上,对着那一点猛操。
像是终于驯服了一匹性子极烈极高傲的马。
生殖腔激烈地收缩吸附,吮吸着那炽热的硬物,淫液横流,被带出体外,流淌到床单上。
药效越燃越烈,终于即将抵达临界点。
一位方大厨正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