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地含住他的唇,楼烟蔷皱着眉躲,却被捏住下颚,勾住了柔软的舌。
温情又舒服的亲吻,让人难舍难分。
休息了两天,除了吃饭就是倒在床上休息,楼烟蔷身体总算恢复了,强忍着腿间的酸疼,把方南雁揍了一顿。
方南雁也不还手,只是躲,打到最后,两个人都累了。
楼烟蔷穿着睡衣,领口在打斗中敞开,露出满是咬痕吻痕和青紫淤痕的身体,两天都未消除干净。
看得眼前人喉咙一紧,楼烟蔷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诱人。
而方南雁虽然被他揍了很多下,但楼烟蔷那时的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
以至于方南雁身上除了胸口的抓痕和肩上的咬痕,没留下任何痕迹。
连淤青都没一块。
“遇到你,总没好事!”
楼烟蔷靠在墙上,方南雁隔着桌子,靠在冰箱上,想起他们第一次,也是因为楼烟蔷被人暗算。
他们两个在一起,确实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也许这就叫孽缘吧。
方南雁无可反驳,无奈地叹一口气,“总比你硬抗七十二小时要好。
”
只是扛了两个小时,楼烟蔷就频繁意识失常,七十二小时会出人命的。
楼烟蔷浑身不自在,肚子还是疼,他微微弯下腰,休息了片刻,趁方南雁不注意,对着他屁股踹了一脚。
方南雁都被他气笑了,“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楼烟蔷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你才小孩子。
”
他转身就走了。
他还有事情要办,没空跟方南雁计较那么多。
这次得去一个管理极其糟糕的地方。
老楼总是爱给他派难题,逼他服软,乖乖回B市。
楼烟蔷不在意,到处跑比关在S市开会强,若不是被人下药,他也不会如此烦闷。
肚子总是不舒服,生殖腔被人操开的疼痛刻骨铭心。
要去的地方穷山恶水,山路十分曲折坎坷,一路颠簸得他小腹酸疼至极。
楼烟蔷在后面怎么坐怎么难受,车开到中途,他实在忍不下去,下车吐了个昏天黑地。
随员给他拿了水,楼烟蔷脸色发白地问:“还有多久?”
“大概一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