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步,肚子坠疼,楼烟蔷没逞强,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坐下,方南雁担忧地给他揉肚子,“还在难受?”
楼烟蔷的恢复能力明明很好的,已经过去那么多天,怎么可能还没好?
“过会儿找医生看看吧?”
楼烟蔷摇摇头,他的生殖腔本来就有问题,十几岁的时候经历分化期,他险些没命,后来因为和老楼斗气,一意孤行去了部队,身子一直没有养好。
这次中了药,还被人弄了那里……恢复慢一点,很正常。
何况要是去检查身体……医生一查就知道他和方南雁干过什么……
想到这件事,楼烟蔷竟讳疾忌医起来。
一记眼刀飞到方南雁脸上,“还不都是你害的!”
方南雁给他揉了一会儿,总算好些了,但夕阳下的楼先生实在太好看了,他摸着摸着就不对劲起来。
色从胆边生,他情不自禁地扑上去,捧着楼烟蔷的脸,和他接吻。
亲着亲着,两人都明显有了反应。
在这种环境里,总能唤起楼烟蔷那些糟糕的记忆,他不太能集中注意力,小腹的疼痛也没有消退。
想做全套是不可能的。
楼烟蔷用膝盖顶了顶方南雁腿间的硬热,“以前倒是看不出来……你小子欲念不浅。
”
方南雁垂眸一笑,把两人的阳物抵在一起磨蹭。
柔软的头部蹭在一起,流淌出的液体顺着胀起的青筋滑落,被磨得更加火热。
楼烟蔷扣着他的脖子,两人亲密地接吻,清香的唇舌色气地交缠,上下的体液都在各种交换。
身下的草地枯叶被弄得吱呀作响,方南雁熟练地分开他的腿,在他身上挺动厮磨,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方南雁先射了出来。
他自觉地低下头,红润的唇含住他,湿润柔软的舌尖搔刮敏感的马眼,楼烟蔷哽咽一声,想推开他,却被方南雁含得更深。
又深喉了几下,方南雁差点被突然射出来的精液呛到。
方南雁起身瞧着他眼尾的红,扑上去亲人,楼烟蔷躲了几下没躲过,被拉着亲了很久。
等到他们都平复呼吸,收拾好衣服,站起身时,楼烟蔷有些头晕,方南雁扶了他一把,顺手去摸他的肚子,“疼?”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