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宜难免着急:“你们处这么久了,你怎么一点也不了解他?!”
方南雁一脸无奈,“您……养他那么久了,不也不知道嘛……”
被戳中痛脚的楼老先生恨不得一拳头杵死他,“他不跟我说的话,总要跟你说吧?”
方南雁闭上眼睛,死猪不怕开水烫:“您还不知道他的嘴有多硬嘛……”
楼天宜彻底无语了,恨铁不成钢,又去找更权威的心理医生,结果都被楼烟蔷赶了。
直到方南雁实在没有办法,爬上病床,从背后抱着他,蹭蹭他的脖子,说了一大堆软话,直到说了一句:“你赢了……我们真的都知道错了。
”
他听见楼烟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但方南雁兴奋坏了。
赶紧又说了一大堆认输的话,贴着楼烟蔷,小狗一样蹭他的脑袋。
他甚少做出这样的举动,没想到居然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楼先生真的很难猜。
原来他跟别人赌气,还需要别人主动服软认输,才会满意……
难怪楼天宜这么多年都跟儿子关系不好了……敢情他根本没发现儿子是个爱赌气的,说两句软话不顶用,非得抛开脸皮,定要丢下身段,才能换得楼烟蔷高兴……
方某人表示他又学到了。
楼烟蔷的身体恢复很快,七天之后,那股子疼痛终于烟消云散,医生反复叮嘱千万不可以再有孕,楼烟蔷面色阴沉地点点头。
方南雁愧疚地站在他身边,拿了熬好的粥喂他。
“不好吃,一点味道都没有。
”
“滋补的,再吃一口。
”
“不吃。
”
“最后一口。
”
楼烟蔷满不情愿地含进了嘴里,吃着没什么滋味的粥,心情更差了。
又躺了半个月,出院的前一天,医生再次检查了他的生殖腔状况,确定无虞,才回到家里。
楼天宜和方南雁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家里安静至极。
楼烟蔷一眼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