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身体还没康复。
”
距离做完手术,才过了不到一个月,方南雁提裤子就要跑,反倒被楼烟蔷抓着双肩,一举摔在床头,锁住了双手。
“嗯?想跑,那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总账呢。
”
内裤被丢到一边,方南雁如砧板鱼肉,同时担心他们两个人的安危。
“你小心一点......”
“闭嘴。
”
楼烟蔷不想听到任何和他被人睡到怀孕相关的事情。
“都怪你。
”
他抵在红润的小口处,危险地磨蹭,头部沁出的水涂在穴口,慢慢撬开了一条缝,太久没做,里面涩得很,根本进不去。
方南雁笑着亲他,“等你好了再做,现在还是太早了。
”
“不要。
”
楼烟蔷何其固执,方南雁说往东,他就非要往西。
不知节制
他一贯蛮干,直接操了进去。
方南雁眉头一皱,倒也是习惯了。
他叹出一口气,尽量软化自己,方便他进入。
“动作小一点,别伤着。
”
方南雁不担心自己受伤,只是不想楼烟蔷又进医院。
到时候楼天宜还觉得是他没人性,都不让他休息好,就要做。
楼烟蔷哼哼两声,脸上浮着淡色的红,“我自己知道。
”
他扯开他的腿,更深地嵌了进去。
“你上次跟我说了什么?”
楼烟蔷覆在他身前,一双水润的眼睛里满是锐利的幽怨,学着方南雁的样子问道:“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说着,他操开了生殖腔,狭小温暖的器官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腔体被火热地贯穿,已然操进了最深处。
方南雁猝不及防地低呼一声,咬着牙,“没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