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指腹揉搓着敏感的顶端,前后同时高潮,连呼吸都滞住了。
后穴死命收紧,绞得楼烟蔷闷哼一声,将人掀翻在床,把人拆吃入腹一般地用力操干。
等到两人都平复热浪,床上已经是一塌糊涂。
楼烟蔷趴在方南雁怀里,呼吸平缓,体温偏高。
方南雁摸摸他的脑袋,正要说话,却被人含住了胸口的小点。
他敏感地颤了颤,楼烟蔷报复性地挑眼看他,滑腻的舌尖扫过可怜的乳头,将他们吮得红肿不已。
方南雁无奈一笑,竟是还记仇呢。
两人一起去浴室洗澡,方南雁习惯性搓好泡泡,在楼烟蔷身上摸摸捏捏,占尽便宜。
洗着洗着,方南雁脸色一变,楼烟蔷奇怪地低头去看,“怎么了?”
“别动!别动!”
方南雁慌张地把人抱起来,楼烟蔷一脸困惑,“你干什么?”
将楼烟蔷放进浴缸里,他这才看见,自己腿间蜿蜒而下的血痕。
淡淡的血色在白皙的大腿上,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
方南雁趴在他腿间,大胆地分开他的双腿,赶紧查看,竟真是后穴出了血。
被操的人是方南雁,出血的是楼烟蔷。
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两人都惊到了,楼烟蔷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但这一看就是生殖腔出血了。
方南雁赶紧清理了他身上的血。
“都说了别做,你非不听!”
方南雁气急,训了他几句。
楼烟蔷知道是自己活该,但受不了被训,心里委屈着,沉默地推开方南雁,起身就走。
窝进床里后,他才隐隐察觉小腹微痛。
但跟方南雁怄气,他没有说,蒙着脑袋不理人。
方南雁没跟他计较,默默从床尾爬上来,还时不时看看有没有继续出血。
幸好只是一点点。
方南雁钻到他身边,从背后抱住他,“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刚才真的担心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