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架着眼镜,斯文又漂亮。
“我打算退任。
”
“嗯?”
楼烟蔷猛然转头,“你说什么?”
“退任,不是开玩笑。
”
方南雁低着头,手里还在搅和面糊,将勺里的食物吹凉,仿佛他的前途,还没有这碗面糊重要。
“你说什么胡话。
”
楼烟蔷不高兴地把面糊夺了过来,自己吃了几口,被烫到了,满脸不虞,将碗搁在桌上,不愿意再吃。
“我说认真的。
”
方南雁伸手摘掉他脸上的眼镜,主动攀上他,坐在他腿上,双臂却十分危险地撑在楼烟蔷的脸侧,将他锁在座位里。
他主动放下身段,囚禁了他的蔷薇。
“为什么?”
“没有你,我不可能有升迁的机会,能走到如今的位置,我已经很满足了。
”
这是哄楼烟蔷的话。
楼烟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方南雁若一路高升,他们的关系便永无天日。
他们徘徊在南墙口,回不了头。
方南雁低下头,鼻尖蹭着,嘴巴触着,又低声说:“给我个名分?”
楼烟蔷嗤笑一声,“就为了这个?”
他可不信。
方南雁不是刚入职的那个傻孩子了,何况他从始至终就是不服气的。
方南雁只会哄他,悄声笑着,“就是为了这个。
”
“你最好说真话。
”
楼烟蔷咬住他的脖子,危险地刺破腺体,醇厚的酒香瞬间充斥了他的身体。
方南雁失神片刻,任由他咬,手摸到他的皮带,咔吧一声解开,“我说的,句句属实。
”
胀大的阳物被他放了出来,楼烟蔷扯掉他的裤子,发现这小子居然早就做好了扩张。
下面硬得更厉害了。
方南雁动动腰,坐在他身上起伏,“真的,我已经提交请退辞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