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纠结一起,半晌才发问,“何由?”
“无它,不愿而已!”他回答的倒是干脆利落,萧戎歌难色不禁又难看了几分,“萧家的女儿配不上你?”
剑潇唇角一勾,竟泛起一丝冷嘲的笑意,“日与月安可结合?”萧剑两家深仇大恨就像日与月,不共戴天,他不在意这些仇恨,可萧戎歌真会将妹妹嫁给他?
萧戎歌依然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只是杯中物早已不温自沸。
他如何不明白剑潇的意思,桃花眼危险的半眯,“这么说剑潇一直在找机会报仇?”
“剑潇一向有自知之明。
”他打不过萧戎歌,所以才追随他,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
倘若哪日打得过他了,
他又如何会让自己的亲人受他威胁?
“那么你也该知道流苏看上你是天大的福分!”语气稍稍缓和,看向他曾连受三次伤的手臂,“你也该找一个女子照顾。
”
他那样的眼神令剑潇心烦,禁不住冷笑道:“阁主真是用心良苦、谋划无双!”连自己妹妹的婚事都可以利用,他真是太过无情了!可这又与他何干?他何以烦噪?最近他越来越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萧戎歌已触到他的底线了吗?
“放肆!”他的冷嘲热讽终于令萧戎歌发火,拍案而起。
他道他喜欢让流苏嫁给他吗?若不是她跪地请求他堂堂一个阁主会低三下四的求婚?且他那是什么眼神?竟是看跳梁小丑般鄙夷!“你既在我手下做事,就应该有做下属的抬举!”酒盏被这一拍纷纷碎裂如粉!
剑潇手中青剑一握,凛然无惧的看着他。
萧戎歌忽然觉得一直以来剑潇都是合着双翅的,而此时他真的张开了双翅,他要飞时,任何人都拦不住他,无论是他的亲人,还是他萧戎歌!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升起,他便迅速的握紧手,五指几乎刺进肉里!他绝不允许他飞走的那一天,倘若他真的有翅,那便折了他这一双羽翼也要留住他!
“萧戎歌,你记着,我是追随你并不是卖身给你们萧
家。
倘若哪日你没有令我追随的资格了,莫说一个萧流苏,便算你将整个问鼎阁都送于我又当如何?我要走时,只怕天下还没有人能拦得住!”竟长身一凛,拂袖而去!
萧戎歌一时被他的话噎住,眸眼冷凝如刀,青筋暴出!从来还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