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绽放,“你可以说动我不娶!”剑潇,只要你一句话,我孤独一生也可,你倒说话啊!你可不可以在意我一点?一点也好!
而他只是冷冷的一挑眉梢,“你的事,与我无关!”
冷意直透骨髓,萧戎歌却笑了起来,脚下全然无由的往后退,血已停了,下鄂唇角全是凝固的血渍,因而他这一笑比背后的红梅还要绚丽,还要冷铮。
冰封怕也不过如此吧?他一句话将他冰封起来。
他倚着梅树,身子弯成月芽儿的弧度,雪白的衣披披搭搭的在风中飘荡,剑潇忽然觉得他那么挺立的骨忽然便成了一棵细弱的小树,连一件衣服都足以将他压垮!
“好。
很好。
与你无关。
”身姿溃散,声音溃散。
似有什么忽然撕裂了他的心,剑潇忍不住便捂住了胸口。
不对!有什么不对!可是什么地方不对?
萧戎歌回去便病了,卧床不起。
剑潇听梨洁说才知道这三年来他时常病,却从来不肯爱惜自己的身子,大冬天里半夜三更在湖水里浸泡,时常患风寒,也不治疗,扛得过去便扛,有时咳得肺里出血也不找大夫,眉舒偷偷找大夫煎了药,他也从来不喝,好几次都病得昏过去了。
第05章胭脂惊黯红尘色(4)
胭脂惊黯红尘色(4)
剑潇眉头便是一蹙:他又何苦与自己过不去?
这一次直病到快过年也未见好转,阁中弟子急了,南韵、北谛也不顾萧戎歌的寝居不得乱入的规定,拉着剑潇去探病。
他本不欲去,终究拗不过南韵。
到了白楼剑潇才知道萧戎歌住得地方变了,寝居的布置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他如今住在白楼顶间。
窗户是关的,可剑潇知道打开窗户,首先入眼的是自己在红楼的寝居,心里一时异样。
屋里有淡淡的药味,眉舒端着药小心翼翼地来到床边,“阁主,喝药了。
”
“端出去。
”萧戎歌的声音从帘幕后传来,凌厉冰冷。
“阁主…”眉舒再次开口,未完帘幕内忽然流光一闪,眉舒只觉手腕一痛,药盏便翻了过去,半晌却没听到摔碎的声音,然后便看到剑潇正站在身边,手里端着药盏,满盏药一滴也未洒。
眉舒于是识趣的退下,其它侍女也跟着退去,到门口时她向南韵、北谛使了个眼色,二人也识趣的退下,房里一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你来做什么?”隔着帘幕萧戎歌声音冷厉依旧,只是眼里的期许与高兴却似能穿透帘幕。
“药凉了,阁主请喝。
”剑潇恭敬有礼的奉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