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潇几乎没痛呼出声。
秦笛感觉到他的不适从树上跳了下来,“怎么了?”
见剑潇脸色潮红,双眸如醉,猛然一震!他那样子如饮春|药,欲|火焚身,媚眼如丝!
“你…”话哽在喉里。
剑潇惊觉自己不对纵身便走,在山间找到一条河流,把全身都浸泡在里面!方才那一刻的感觉像那次被萧戎歌下了春|药,可那药不是已被师父解了吗?这回是怎么回事?又为何会这般痛彻心扉?
痛持续了半个时辰忽然便好了起来,剑潇从水里浮了出来便看见秦笛,一时尴尬,然后秦笛道:“你的手可否容我一观?”
剑潇脊背一颤,手握得更紧了,目光戒备的盯着他。
秦笛一目坦然的对视,“我想方才…与你手上的字有关。
”
心又如绞的痛,剑潇略一犹豫终还是伸了出来,血写的三个字赫然入目,虽然在
溪水里泡了这么久,却没有被水冲掉一点,可见他是多么珍重这三个字,我爱你!
秦笛心竟莫名的酸涩,“这里有咒,叫…云雨引。
”
剑潇眉角一挑,不明所以。
秦笛镇了镇神色,“这种咒术出在…勾栏柳巷…”剑潇脸色已变了,接下来的话似乎很难启齿,秦笛咬了咬唇,“是青女…勾引男人的手段,一人情动,则另一人也情动,…一人欢好…另一人也要…”
剑潇脸色顿时苍白如死!那么说他方才是因为萧戎歌在与人欢好!似有十七八双手在揪拧自己的心,剑潇痛不欲生!
他最后的那一眼那么孤魅狠戾,原来是在自己身上下了这么一种咒!萧戎歌,你,你怎么可以用这么龌龊的方式对付我?你就是这么折磨我吗?你自己不痛吗?
秦笛看着他脚步全不由己的走去,心里一时五味阵杂。
能在剑潇身上下咒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萧戎歌,原来你竟喜欢男人吗?当年有那样的经历,你还敢爱男人?这个咒如果当即便擦掉血迹便不能成功,而剑潇一直保留到现在,他其实心里也爱着你的吧?可是你却娶了他的妹妹,生生毁了你们。
昨晚洞房花烛夜,剑潇却没有咒发,显然你并没有洞房,那么方才是见他一夜未
归而惩罚他吗?
剑潇没有回问鼎阁,他不知道该如何与萧戎歌见面。
也没有回缙云山,怕师父会担心失望。
更没有打听云雨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