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我,后来便一走了之。
”因而他提到父亲从来都只唤他的名字。
“本就是农家小户生活清苦,母亲未婚先孕遭尽了白眼,外祖父外祖母也恼母亲,对我却是肝儿肉儿的疼。
”
剑潇想他的童年其实是很温馨的吧!就像自己的童年有师父一样。
“后来萧振南知道了我的存在,施舍了许多东西,家境就好了起来。
而我始终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还会与他生下流苏。
”剑潇不明,他痛恨负心的人,可他为何还要做负心的人呢?难道萧家人自持容貌便可以玩弄女子的情感么?
“我大流苏足有六岁,所以看护她的责任便交给我了。
那个年龄的小孩都喜欢玩,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将流苏交给她,自己玩走了。
”年幼的心最容易感动,也保留的最长久。
“流苏似乎也很喜欢她,跟她在一起不哭也不闹。
”
“村里所有人都给我们白眼看,却惟独他们一家不给我白眼。
在萧振南突然回来的时候不巴结攀附。
”世人都难免流俗,惟这一家人最是纯朴本善。
“那时我就想,等我长大了,我要盖一间大房子,让他们搬来与我们住在一起。
”
剑潇继续侧耳等着他的后话,却半天没听到声音,侧首看去时,只见他眺望着茅屋之处,两目烨烨如有泪浸。
那之后发生的事定然是他这一生都不能忘怀的!
烨烨的是恨,泪浸的却是伤!
第二天时天下起了清让雨。
剑潇一早起来煮了粥,然后炒了小葱拌豆腐,萧戎歌狠狠得吃了两大碗还意犹未尽,擦着嘴道:“外祖母最喜欢做小葱拌豆腐就稀饭。
”
剑潇反问,“那你昨天还说不喜欢吃豆腐?”
萧戎歌暧昧一笑,“因为你的豆腐比这豆腐更好吃,我吃了你的豆腐就不想吃这豆腐了。
”不愧是风流浪子!
剑潇脸一会,将碗一推,“一日不做一日不餐,你可不能空长嘴。
”
萧戎歌不情愿的撇撇嘴,但见剑潇紧拧着眉宇丝毫不放松的样子只能收拾的碗筷去洗,又想自己一个问鼎阁阁主被人支使着洗碗实在太没面子,于是一不小心碗打了一个,再一不小心碟子打了一个,还不一小心…
剑潇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终于看不下去,“这可都是你家的家当。
”
他索性爽快道:“我让人再换一套就是了。
这些不用